“陆太太,陆先生让你放心。”律师说,“他会想办法的,你要相信他。”
陆薄言看向小怪兽,目光中微带着疑惑。
江少恺神秘一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苏简安的声音很轻:“是。抱歉,我们……”
江少恺突然顿住,蓦地明白过来:“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可是,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自杀身亡了吗?”
看见他黑色风衣的一角,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以来心底的不安突然扩散到极致,苏简安几乎想扔了箱子逃跑。
陆薄言把手机放到茶几上,冷声道:“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清楚。”
直到又一次接到医院的来电,她才提起裙摆狂奔离开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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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陆薄言说,“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陪你。”
她紧紧抱着自己,本就纤瘦的人缩成一团,哭得额头和太阳穴都发麻,可是在这仿佛没有尽头的黑夜里,她找不到自己的伤口在哪里。
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路的那头开过来,速度就像从拉满的弓上脱弦而出的箭,快得什么都看不清,只留下和深夜的寒风碰撞出的呼啸声。
许佑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
“我做没做过什么,我自己很清楚。”苏简安神色认真,思路清晰,“我也相信闫队他们很快就能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还我清白。但是外人什么都不知道,很多事需要你处理,你回家去会更方便。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可以的。”
许佑宁差点被噎死。
上了车,苏简安还是会走神,陆薄言和她说话她也是“嗯嗯啊啊”的敷衍着,不知道过去多久,陆薄言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