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有一件。”这时，一个沧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祁雪纯和司俊风同时意识到什么，不约而同赶到门口，一推门。

“你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他勾唇一笑，笑意落在他眼里像星光。

“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严妍扫视众人，“股份卖给了程皓玟没关系，只要你们把价格告诉我，我才好跟他谈收购。”

祁雪纯没有继续听下去，按原路折返到客厅。

“你盯紧后院，我跟上程奕鸣。”严妍在电话里对秦乐交待。

严妍也注意到了，那一刻，她的心也似被蜜蜂蛰了一口。

“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

“……我查过了两个月来的失踪人口申报，找到了死者的家属，确认了死者的身份。”袁子欣说道。

“可是你摆明了不高兴……”她的泪水越滚越多。

严妍已经提着行李箱进屋去了。

符媛儿管他高兴不高兴，将采访证高高举起：“白警官，这可是你的上司亲笔签发，你不认账？”

祁雪纯暂时躲在后面，不能一次把牌全部打出。

“你不跟我回去？”

“咳咳！”程子同识趣的轻咳两声，走上前来，“公事已经聊完了，你们聊，我先走了。”

严妍一愣，她只能说：“我尽力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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