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警局，刚下出租车，便瞧见妈妈那辆熟悉的车。

这时，院门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程奕鸣……”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你怎么来了！”

“你好，我想找一下程奕鸣。”她来到前台，摘下墨镜。

看这样，他是没能对严妍实施什么伤害。

“程奕鸣，程奕鸣……”她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她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

她恨不得马上成为他的妻子，分担他的痛苦。

“今天晚上的派对，你也在现场。”祁雪纯继续说道。

医生哈哈一笑，“白雨太太比我懂。”

“保密。”严妍一笑。

“我来吧。”严妍走进病房，她仍然是便服打扮。

“它像你，纯真透亮。”他目光深深。

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

“妈……”

程皓玟躺在地上，逼仄的空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老半天爬不起来。

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浩渺人群中，她如一株曼殊沙华，艳丽，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

小青茗-瑶瑶公主[53p 1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