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局长打个招呼。”陆薄言放下水杯，“无论如何，苏媛媛不能出来。”“闭嘴！”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你吵死了。”

……这条暌违多年的老街满载着苏简安和母亲的记忆，一路上她絮絮叨叨的说着，陆薄言就负责听和带着她往前走。

突如其来的客气和生疏，让陆薄言的目光冷了下去，他的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感情：“没关系。”“那个，陆薄言……”她小心地出声，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你带身份证了吧？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

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冷下去，苏简安以为他要生气了，忙说：“不是我污蔑韩若曦，我听了她给苏洪远打电话的录音……”

陆薄言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散会。”“庞先生打电话告诉我你被绑架了，我能不来吗？”苏亦承上下仔细看苏简安，“有没有受伤？邵明忠兄弟对你做什么了？”

“唔，我是法医。”苏简安喝了口果汁，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用刀解剖尸体啦，化验啦，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你明天跟着我去公司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