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碧凝无言以对,不甘心的冲上前,“你……你也就只有一张结婚证而已,他根本不喜欢你,他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 那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陆薄言所说的钱老板。
符媛儿走近他,“你只要告诉我,我能做点什么,来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说完,符媛儿抬步离去。
她只能对着机舱大喊:“季森卓,你出来,季森卓!” 究竟是谁做事太绝?
说实话她真忘记了,她喝醉后,为什么会心心念念的想要回程家呢? 记者们马上炸开了,顿时七嘴八舌的追问:“于总,你破产了吗?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不向股民公布你的财务状况?”
符媛儿赶紧将脑袋缩到格子间的挡板后,不想让他瞧见自己。 “那就有点糟了,”程子同遗憾的耸肩,“我其实是不婚不育主义,结婚是形势所逼,只有娶一个不爱我,和我不爱的女人,才能在婚后继续坚持我的想法。这个女人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我,这个婚姻对她都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