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启，这一拳是我替高薇打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怀疑她，你这样的人就是活该。”他以为傅延要的是管道涂层的专利配方。

祁雪纯微愣，听着像是有故事，但她没准备多问。她连正眼看他都不曾，径直往门后走，接近他的时候，她忽然冲他出手。

程申儿没有挣扎，她无力挣扎，她现在的确需要一份能够支撑她的温暖。人命关天，她没那么铁石心肠。

“实在很难，”冯佳自认已经尽力，“本来我连保险柜的密码都已经破解，但祁雪纯带人进了办公室。”他看向天边的远山，那里似乎有一处发光的轮廓，但终究黑茫茫暗惨惨看不明白。

祁雪川心里有点失落，但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她离开二层小楼，阿灯仍在外面等待。

好多声音，好多画面，潮水般涌向她，冲击她……她犹如身坠深渊地狱，无法挣扎……“好，加钱。”祁雪纯没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