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房间里没酒瓶，否则符媛儿八成又会被开瓢。

她想起子吟那充满仇恨的眼神，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说出来这些根本不是为了告诉她，而是让她自动放弃。

符媛儿点头，“你可以走了，但请守住你的嘴。”

售货员也有点愣，不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是因为他递出来的这张卡。

闻言，季森卓的眸光很明显的黯然了下去。

“程子同，”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你……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

程子同抱着符媛儿走了出来，符媛儿双眼紧闭，脸颊通红却唇瓣发白，一看就是病了。

她当然能看明白他在想什么，“程子同，”她瞪圆双眼，“你可别乱来！”

一定有事情发生。

最近他在别的行业也有涉足，考察的最多是文化产业，比如投资符媛儿所在的新A日报，也算是一种试水。

她心头微愣，接着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了。”颜雪薇特意站得笔直，在包厢的时候，她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现在在外面吹了吹冷风，她反倒是舒服了。

这时颜雪薇脚下一顿，她侧头看向秘书。

“您先过来吧，”售货员这时候也说道：“我们当面说比较好。”

“你……”她疑惑的看向程子同，看到他眼中的冷笑，她明白了，季森卓是他叫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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