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看许佑宁没有其他异常，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带着人出门去办事了。

她小鹿一般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解释的同时，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小动作却惹怒了穆司爵。

沈越川知道萧芸芸期待的是什么，可惜的是，他必须要保持冷静。

“谢谢你，宋医生。”

可是，西遇和相宜需要照顾，她和陆薄言必须回去。洛小夕怀孕了，苏亦承也不可能留下来。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有那么一个瞬间，萧芸芸的世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她看着倒下的沈越川，大脑一片空白。

她拉过安全带，单手系上，却系不住心里汹涌而出的酸涩和绝望。

许佑宁一下子抢到康瑞城前面，盯着阿金：“你是说沐沐回来了？”

萧芸芸低低的“嗯”了声，眼泪突然再度失控。

“真的。”许佑宁忍不住笑了笑，“先回去吧，我怕穆司爵追上来。现在，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再被他抓回去。”

沈越川松开萧芸芸的手，绕到她跟前蹲下来：“好点了吗？”

穆司爵关心她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异常，而不是认为她在假装。

“芸芸？”沈越川更加不懂了，“她也在这里？”

“已经确定对越川的治疗方案。”陆薄言说，“但是，这种疗法没有人试过，Henry也不能保证百分百对越川有用。就算有用，越川最后也还是要做手术。”

“你真是……无趣！”

穆司爵挂了电话，把手机攥在手里，掌心上一道道被玻璃碎片划出来的伤口几乎又要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