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卿试了一下，能听到声音，而且还很清晰。
“你……要进去？”她面露疑惑。
所以，他诚实的垂眸，表示肯定的回答。
他不禁哑然失笑，难怪偶尔见程子同一脸无奈，原来妻子这么聪明。
符媛儿也盯住他，眸底流露出一丝恐惧。
程子同没出声，透过玻璃看着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
透过灯光，还能看到二楼房间里喜庆的装饰。
“院长，你还记得一个名叫章芝的女人吗？”符媛儿一脸难过，“我是她的女儿。”
“第三个问题……”
尹今希上前握住他的手，“你的公司从无到有，花了多少时间？”
“我……我刚和陆薄言达成合作，公司很多事情要处理……”
三杯花茶碰在了一起，样子很像一个笑脸。
“那没办法了，这件事没得商量。”说完，他不再给她辩驳的机会，转身离开。
嗯？
符媛儿微愣：“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