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对她而言,连和他独处都是奢侈至极的事情,更别提去他的公司找他了。
苏简安把苹果当成陆薄言,一口咬下去,却不小心碰到了唇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直觉告诉苏简安事情跟陆薄言有关,心被挠得痒痒的:“不能现在告诉我吗?”
十五岁之前,她和大多数的小女孩一样,有满满一衣橱的裙子,都是母亲替她买的。母亲说,要把她打扮得和小公主一样漂亮。
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他怎么知道的?”
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比如陆薄言。
她不会让陈家就这么没落。
起初她并没有危机感,她以为自己可以等两年。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
苏简安见陆薄言不出声,摸了摸鼻尖,也不说话了。
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在母亲的坟前,坐了整整一天一夜。
她拒绝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就是不求上进;她现在要发展自己的事业,就只是想红想疯了?
洛小夕笑眯眯地凑过来:“都已婚妇女了,还害羞什么?”
“我为什么要介意?”唇上又有血珠冒出来,苏简安一抿唇舔干净,“结婚那天我就跟你说过,我不管你和韩若曦卿卿我我暗度陈仓,你也不要管我!”
“你们去网球场?”苏亦承也看见陆薄言小两口了,指了指车上的空位,“要不要一起?”
观光电瓶车启动,朝着室外网球场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