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微微点头。
粗略看去，他的信息软件上就有很多女人，而消息发的最多的，不出意料是子吟。
子吟求他不成，忽然愤恨起来：“就为了她，你非得做得这么绝情吗？这些年来我帮过你多少次，你的公司能有今天，里面有多少我的心血！”
等等，乐华商场，妈妈出事当天曾经去过……
她琢磨着打电话询问一下，结婚证能不能补办，好像更加靠谱。
“她的智商是七岁，但经过后天训练，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何况还有那个。”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
“这……他还没洗漱吧……”符妈妈小声嘀咕。
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掩盖得非常好。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她不是恨你，她只是通过伤害你来报复我。”
程木樱晃了一眼，忽然有一种错觉，子吟站在程子同身边的样子，很像女孩站在男朋友身边。
“叩叩。”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季森卓没再说什么，乖乖的闭上了双眼。
“人家是展太太，办的是至尊金卡，当然要求多了。”
“会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她轻哼一声，“连礼物都不敢当面送的家伙，胆小鬼！”
“没错，”符媛儿转头怒瞪子吟一眼，“咱们俩之间的账，过后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