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警员低头沉默，承认他说的有道理。“昨天下午，咳咳，”程申儿虚弱的回答，“我有点不舒服，也联系不上别人。”

秘书也点头：“他不偷标书，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蒋奈看了一眼，“我妈的姨奶奶送给她的。”

“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你就爱她，”程申儿轻哼，“我根本不相信。你和她才认识多久，有我们曾经同生共死的情分深厚吗？”她碰上了一个高杆的对手。

音落，立即有人悄声议论。她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去打脸了。

“他有一个前女友，叫美华，他只有妈妈没有爸爸，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只是，她从未跟杜明提过这些。

“卷款走的江田，在公司里一定也有关系比较近的同事吧。”又不像是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