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山的眼睛突然红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们只需要跟踪康瑞城，查到他选择了哪家医院，就可以帮许佑宁隐瞒她的孩子还活着的事情。

“不一样的。”沈越川摇摇头，声音沉沉的，“芸芸，你可以看着别人做手术。但是，手术对象变成我之后，你知道你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冲击吗？”

“……”康瑞城看着许佑宁，迟迟没有说话，目光里缓缓渗入了一抹笑意，更像是在嘲笑谁的无知。

她加快步伐的时候，在市中心公寓的穆司爵接到手下的电话

她想好好活下去，只有靠自己披荆斩棘，过关斩将。

这个时候，阿光并没有记起有一句话叫借酒消愁愁更愁。

这一点，陆薄言也强调过，所以萧芸芸是相信的。

苏亦承瞬间明白过来萧国山指的是什么，笑了笑：“明天见。”

许佑宁捏了捏小家伙的脸：“你都哭了，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

时间刚刚好。

她所有的话，都被沈越川用唇舌温柔而又强势地堵了回去。

她不是不放心越川，而是想逃避现实。

实际上，她不开心。

沈越川有些无奈的看着萧芸芸，说：“芸芸，我可能会牵挂其他人，但是……”

萧芸芸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缓缓问：“爸爸，如果不是为了我，你和妈妈……是不是早就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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