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淡声道:“打狗还要看主人,我给了他们一点教训。”
符媛儿回到符家,瞧见花园里停着一辆大卡车,管家正带着人往外搬大件的古董瓷器。
这两天里她只跟妈妈有电话联系,电话里的妈妈倒是很自在,她担心的是没打电话时的妈妈。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她二话不说伸手揪他胳膊。
话说间,她只觉眼前景物一转,她整个人已被压在了沙发上。
“程子同,你怎么不问问子吟跟我说了什么?”她看向坐在旁边的人。
“哪个程总?”
车子还没停稳,车上的人已经推门下车,快步走进别墅。
符媛儿:……
他的脸被推开,双手却仍紧紧捏握着她的肩,“你永远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宛若一个咒语。
子吟神色傲然:“子同哥哥说要带我来的。”
她打开门,关门,开灯,忽然,沙发上半躺着的一个身影陡然映入她的眼帘。
程子同心头一软,伸臂将她搂入怀中。
为什么要将她拉进报恩的计划里?
符媛儿走出电梯,穿过长长走廊往晚宴会场走去。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他严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