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个夏天的傍晚,他来到婴儿房,一只手掐住了婴儿的脖子。 也许她就能安安稳稳将这笔钱拿了。
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置身一间不像酒店的陌生房间,从房间里冷色调且简约的风格来看,这是一个男人的卧室…… “这是什么?”她问。
“看来她真不在家,”街坊打量了屋子一眼,“你去镇中学找,她可能给儿子送午饭去了。” 他站在她身边,灯光下,她上挑的嘴角溢着满满的自信,漂亮极了。
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她莫名感觉到紧张。 但从他之后的行为来分析,“妹妹出生后,他应该有意在强迫自己,不能再跟家里要钱。”
但她不着急联系孙教授了。 平常她总憋着一股劲往前冲,只让人看到她的坚强和执着,睡梦中的她完全放松,才将她专属女孩的美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