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来这里干嘛？”她看了程奕鸣一眼，“怎么，输不起？”

调酒师放下电话，眼光复杂的看了符媛儿一眼。

“跟你没关系。”

“我没跟你开玩笑。”他的神色的确很认真。

符媛儿停下手边的活计，离开是他们一年半前就有的安排，兜兜转转，却仍然在A市。

她推一把，算是帮忙了。

“我的很多事情都是经纪公司决定的，我说了也不算啊。”她含糊其辞。

然而电话是程奕鸣打过来的。

“那个就是符媛儿吗？”不远处，一栋地势较高的屋檐下，一个女孩凝视着那两个欢快的身影。

她的一番“激昂质问”，惹来其他顾客的侧目。

莫婷蹙眉：“话谁也没少说，凭什么让我们道歉！”

“小姑娘，”符媛儿来到她面前，蹲下，“你叫什么名字？”

“你做噩梦了？”他反问。

忽然，她意识到什么，放下盒子赶紧往外走。

她已经想好明天就说服爸妈回老家去。

然而刚拨通他的号码，手里的手机便被人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