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越川胸口的衣服哭湿一大片,萧芸芸终于松开他,眼睛红得像一只兔子,眼眶里迷迷蒙蒙的布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 洛小夕晃了晃手里的枕头:“一大早的,除了越川,你还能拿枕头砸谁?”
陆薄言没有说话,把平板电脑递给沈越川,让沈越川自己看。 “……”沈越川收回视线,冷冷的睨着萧芸芸,“不要转移话题。”
他松开医生的手,太阳穴一刺,突然间,头上就像被扎了一万根钢针一样疼。 陆薄言一手搭在门上,说:“明天再看,今天先下班。”
在商场博弈这么多年,从来只有沈越川把别人逼得节节败退的份,这是他第一次被逼直视一个人的目光,对方还是萧芸芸这个小丫头。 萧芸芸不明就里的问:“哪里巧?”
萧芸芸抱着沈越川,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体,可他没有任何反应,脸上也没有一点血色,他的双眸紧紧闭着,如果不是还有心跳和体温,萧芸芸几乎要怀疑他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陆薄言一手搭在门上,说:“明天再看,今天先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