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分钟,一辆空的出租车开过来,苏简安伸手拦下,打开车门的时候,车内的气味引起她的不适,来不及上车就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江少恺让提醒她不要说太多,一切等律师来了再说是为了她好。
记者改变目标涌向陆薄言,他沉着脸一言不发,保镖替他劈开一条路护着他走进警局,不知道哪个记者一急之下抛出重磅问题:
他们很幸运,买到了最近一班高速火车的车票,只等了十几分钟就上车了。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愿闻其详。
“越川,送他去医院。”苏亦承想想还是回去问苏简安比较合适,拍拍陆薄言的肩,“今天晚上你是带不走简安了,我帮你劝劝她,你先去看医生。”
她害怕鱼腥味会引起反胃,如果吐了,她就什么也瞒不住了。
“外婆,他很忙的……”许佑宁推脱。
苏简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疑惑的看着陆薄言:“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知道的?”
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她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也从不觉得自己的任性是一种错误。
这点承受能力苏亦承还是有的,淡定自若,毫无压力的和陆薄言对视。
各样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炸过来,苏简安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朝着陆薄言笑了笑:“我进去了。”
这个夜晚,似乎比陪着母亲在监护病房里等待命运宣判的那个夜晚还要漫长。
直觉告诉苏简安,苏亦承一定是不想让她看见什么新闻。
“陆太太,网传陆先生是用了特殊手段才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你对此有什么要说吗?”
可是他更舍不得看苏简安受这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