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变成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
陆薄言唇角的笑意始终未减退半分,他走过去拉开窗帘,带着暖意的阳光一下子涌进室内,照在床边毛茸茸的白色地毯上,明媚美好。
“咳!”
陆薄言握着球杆,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
正想着,房门“吱”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陆薄言进来了。
浏览完那几页资料后,平整的A4纸在康瑞城的手上变成了一团,最终被他狠狠的掼在地上,那股狠劲像在朝着地方扔炸弹似的。
也是这个时候,第二阵风扫过来,电闪雷鸣更加的可怕,大风把雨吹进来,落在她的脸上、身上,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也许只是感觉不到了。
另一位牌友陈姓太太感叹道:“玉兰,等简安上手了,你们家以后就只三缺一了。”
这天晚上,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唇角也紧紧抿着,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
东子忙不迭滚了。
结婚后苏简安来看唐玉兰的次数不算多,进入这个房间才是第二次。
“我得去一趟警察局。”苏简安无助的望着陆薄言,“你能不能……”
“莫名其妙的人是他。”苏简安无聊的划拉着手机屏幕,“我不想回去看见他。”
“嗯,刚回来。”苏简安趴到陆薄言的枕头上,闷声问,“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啊!”
loubi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