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因为会更痛。

“我当然知道，可是……不一样。”萧芸芸低着头说，“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我也还是舍不得。沈越川，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

也许是恶趣味，穆司爵发现自己很喜欢看许佑宁怯怯的样子，正想再吓吓她，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萧芸芸抿了抿唇，认真的说：“我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以后……也许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除非突然变成一个左撇子。”

洛小夕丝毫没有怀疑什么，只是问：“这次越川是怎么回事？以前这种事，他动动手指头就摆平了，这次他怎么会留着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不过，既然碰见了，那就是缘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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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萧芸芸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她坐起来，看向睡在陪护床上的沈越川。

林知夏觉得，只要她好好扮演无辜，只要沈越川不相信萧芸芸，她就赢了。

如果他们没有在一起，换谁变成他们的另一半，都很违和。

相比许佑宁离开他，他更怕她离开这个世界。

陆薄言挑了一下眉：“不怕，我会当成某种信号……”

萧芸芸略失望沈越川这么一否认，等于否认了他和林知夏的恋情是假的。

康瑞城这才出声：“阿宁，林小姐是客人，你适可而止。”虽然在警告许佑宁，他的语气却是温和的，随后又叫人送走林知夏。

“不用再解释了！”许佑宁打断康瑞城，字字如霜的强调，“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如果还有下次，我会带着沐沐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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