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听到这个消息,欲哭无泪哭笑不得。 程子同!
“程子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说。 “高兴,当然值得高兴,”符爷爷拍拍他的肩:“但也别高兴的太早,地板上还是有很多坑的。”
她不由地双腿一软,坐了下来。 “走了。”他揽住她的肩。
再说了,“你放在这儿的东西也得整理整理,带回去是不是?” “你该去准备今晚的酒会了。”他将车开到符家公司楼下。
管家跟在爷爷身边三十多年了,在A市也有一套自己的人脉,他存心想躲着符家人,符家人也是很难找到她的。 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媛儿,做生意不比谈感情,说没有就可以没有,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想要他从报社撤资,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