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怎么哭了呢?”妈妈心疼的帮她擦金豆子,“舍不得唐阿姨和薄言哥哥呢?”
“这个地方我知道。”司机说,“不过就是有点远,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
这边的卡座里,只剩下赵燃和苏简安。
那时他一点都不希望简安出生。
那些名,那些利,都比不上她一个无心却亲昵的动作。
机场里人来人往,上到年过40的大姐,下到不满4岁的萝莉,见了陆薄言俱都两眼大放粉色的光芒,但再看他身边的苏简安,那光瞬间变成了腾腾的杀气。
无数细微的烛光在花间、在绿草地上跳跃着,把他的分明的轮廓照亮,空气中隐约传来烛火的香气,苏简安歪了歪头:“陆老师,你到底要干嘛啊?”
“不要……”她哭着拼命摇头,“放我走,放我走……”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算起来,你哥也是我哥。”
陆薄言抓住她的手把她扯入怀里:“我送你回房间。”
苏简安点点头:“会。”
苏简安:“……”她不是那个意思。
陆薄言笑了笑,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苏简安看了看酒瓶,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
“只有卡了……”邵明忠说,“前段时间为了吃饭和交房租,我们把手机卖了。”
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压迫得人无法呼吸。
苏简安明显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