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生惶恐的点头，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才说道：“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他们是永久合伙人，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莱昂先生都有份。除非一方死亡，合约才算解除。”他撇开脸，“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消气。”

司俊风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轻轻握住。程申儿凄然冷笑：“你觉得现在我这样，还能干什么？”

“我亲自挑的。”司俊风回答。从那天起她留了一个心眼，而秘书主任的职位也让她更有机会。

她瞬间明白了，“不好意思，司总不在公司。”他已付出了太多。

“那就这样吧，我现在去看颜小姐，她如果没事，还有商量的余地，保佑她没事吧。”“等等，”祁雪纯叫住他，“你看过协议了吗，你骗我跟你结婚，但我不能白嫁一场吧。”

祁雪纯因着发现腾一的秘密，心情愉快了不少。“你的主业是网络，副业是纹身吗？”祁雪纯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