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并不了解沐沐，尽管他是他唯一的儿子。陆薄言和穆司爵站在不远处的落地窗前，两人都看着外面。

“……”康瑞城的目光不带任何感情，瞥了沐沐一眼，用警告的语气说，“训练的时候，我是你的老师。”整个客厅的人都被小姑娘的笑声感染，脸上不自觉地浮出或深或浅的笑容。

陆薄言忙乱之中看了看苏简安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看起来确实十分镇定冷静。“唔，还真有！”萧芸芸神神秘秘的说，“越川刚刚才记起来，他在你家旁边真的有一套房子！我们以后就是邻居啦！”

“嗯。”陆薄言说，“刚打了。”十五年前，车祸案发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陆薄言和唐玉兰只能隐姓埋名生活。他们不敢提起陆爸爸的名字，不敢提起车祸的事情，生怕康瑞城知道他们还活着。

苏亦承知道，这对苏洪远来说，是很难接受的事情。“好了。”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像哄孩子那样柔声说，“不早了，睡吧。”

陆薄言见苏简安迟迟没有把手交给他，于是问：“害怕吗？”沐沐依然摇头，眼眶红红的看着叶落，眸底满是无辜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