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萧芸芸的呼吸变得急促,沈越川才离开她的唇,问她:“还害怕吗?”
萧芸芸眨眨眼睛:“噢!”
既然穆司爵是带她下来吃饭的,那她就先吃饱再说。
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额头:“对不起。”
无奈之下,他只好把萧芸芸抱起来。
如果穆司爵是野兽,许佑宁毫不怀疑,他已经把她拆分入腹了。
沈越川在萧芸芸的唇上咬了一口:“我怕你立场不坚定。”
沈越川意外了一下:“嗯?”
沈越川先给她擦了烫伤的药,又给她喷了一点散瘀的喷雾,末了收拾好医药箱,放回原位。
她的脑袋混混沌沌的,就像跌到一个未知的世界里,挣扎许久,终于记起一切车祸和车祸前的一切,身上的疼痛也被唤醒了似的,从头疼到脚。
萧芸芸也许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明媚动人。
穆司爵的脸比夜色更沉。
“对你们而言,我确实是一个危险的存在。”许佑宁说,“我替一个和你表姐夫敌对的人工作,你不知道吗?”
难怪宋季青和沈越川都坚持不让她进手术室跟医院禁止家属观看手术过程是一个道理。
林知夏使劲的点点头:“当然想,你说说吧。”
“再复健半个月吧。”宋季青想了想,又说,“我那儿有一瓶药酒,对你脚上的伤应该有帮助,明天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