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季森卓的底价一定高出很多，”程子同很有把握，“季家的财务状况我很清楚。”

符媛儿唯一有疑虑的是，“你走了，子吟怎么办？”

“为什么？”符媛儿问。

其实他并不需要人陪，他还是很虚弱的，说了几句话，就再次沉沉睡去。

符媛儿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睁眼说瞎……”

“报社这么闲？”他忽然出声。

看来她一直守着呢，听到动静就跑过来了。

她就睡在玻璃房里，加上深夜寂静，她能听到花园里的动静并不稀奇。

她问。

她回到房间，却没有入睡，而是关了灯，躲在窗户后面盯着花园里的情景。

“滚出去！”她不想再听符媛儿多说，“滚，都滚出去！”

“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

”

程子同瞥了她一眼，“我关心的是程太太。”他淡淡的说。

门从外面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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