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秘书垂眸回答：“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程申儿瞬间脸色苍白。
“你不会真的认为，司总很爱你，非你不可吧？”程申儿继续逼问。
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从头到尾，两人没说一句话。
还是被他送进了医院，缝了十七针，还打了破伤风疫苗。
祁雪纯点头，没对这件事做评判。
“她现在怎么样了？”祁雪纯问。
忽然，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慢慢往下，到下颚、脖颈……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
“这里没有那个人。”他说。
“而且我毫发无损。”他特意强调。
司俊风不禁扬起嘴角。
“上头很生气，”阿斯抹汗，“大声斥责白队，也骂……骂了祁警官。”他透过人群，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
“你很喜欢让人感动？”她毫不客气：“让人感动完就甩掉？对程申儿这样，对我也这样？”
“你找李秀？”过路的街坊瞧见，热心的问道：“你找她干嘛？”
欧飞老脸涨红，指着欧翔大骂：“欧翔你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你口口声声说照顾爸爸，现在爸爸被人害了，你难道没有一点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