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笑着摇摇头,感叹着年轻人难懂进了厨房。
“等一下!”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明眸里满盛着焦灼,“你生病了吗?什么病?严不严重?”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再点一下绿色的拨号标志,电话就拨出去了。
连这个都忘了?!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慢慢缩进他怀里,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
这至少说明,陆薄言是不讨厌她的吧?
江少恺和护士的声音越来越远,苏简安估摸着江少恺一时半会回不来了,站起来和陆薄言说:“那我们先回去吧。”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你帮我擦的药吗?”
苏简安颤了颤,想了半天类似“不要乱跑”的话,不太确定地问:“有事找你?”
或者像刚才那样,强迫她。
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减轻了手上的力度,苏简安这才发现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他熟悉的气息又萦绕在她的鼻息间。
“我……”张玫哽咽得厉害,“亦承,我错了,我保证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想法,你不要把我调走,可以吗?”
不出所料,她回去就发了狠,尖锐的鞋跟狠狠的砸在已经起不来的男人头上,硬生生砸出了一个血洞,男人血流如注。
苏简安不大好意思的说:“时间太赶,我来不及做其他的。呐,这顿饭,算我跟你道歉。”
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
“哪有那么娇气还要休息一下。”苏简安利落的穿上鞋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