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下意识地想否认，可是想到什么，干脆不说话了。

“有。”护士指了指餐厅的方向，说，“他们应该是去餐厅了。”

徐伯点点头，说：“太太，那你准备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事情结束后，陆先生会回来的。”

“那个，”许佑宁试探性的问：“这笔账，你打算记在芸芸头上，还是记在季青头上？”

“这么巧？”米娜根本不怕，看了看导航路线，却发现已经快要到酒店了，风轻云淡的说，“不过现在这个时间不合适，我们另外约个时间吧！”

警察？

穆司爵蹙着眉问：“季青，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这会儿，康瑞城已经气到膨胀胖十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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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寒风猎猎，一棵棵树就像遭遇了一场浩劫，变得光秃秃的，只剩下脆弱的枯枝在寒风中摇曳。

康瑞城也不卖弄神秘了，接着说：“国际刑警调查我的时候，并没有漏掉你。按照计划，你会被国际刑警带回总部，下半生都要在监狱里度过。后来，是穆司爵用穆家的祖业作为交换，和国际刑警做了一个交易，国际刑警才放你一条生路。回国后，穆司爵还和国内警方一起给了你一个全新的身份，和一个干干净净的过去。

生物钟作祟，陆薄言睡到九点就醒了。

“七哥，”阿光心有不甘，“我们不要把事情弄清楚吗？”

洛小夕听得半懂不懂，也走过来，有些忐忑的问：“那……最坏的状况是什么？”

遇到许佑宁之前，穆司爵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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