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交情,救命之恩,又还在危险时相伴……”司妈对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词语都胆颤心惊。
“你之前说,祁雪川追过你的舍友,是哪个舍友,发照片过来我让祁雪川看看吧,”祁雪纯说道,“你的一番心思不让他知道,我总觉得太可惜了。”
她愿意相信他背后没人,偷文件是自作主张。
祁雪纯眸光黯然,不再说话。
“我想你一定也愿意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结婚,祁雪川也许并不是那个合适的人。”
又说:“今天的话我只说一次,希望你记住。我感激你曾经救我一命,但当初在你出卖我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恩情已经断了。我帮你除掉了袁士,已经还了你的救命之恩。还有,虽然你曾经跟我表白,但我也明确的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以后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身边。”
出了注射室,她委屈的举起自己被包成淮山的手指,“我说它们可爱,它们却咬我。”
“司总是后悔了吗,我就说你签协议之前得好好看一看。”她轻嗤。
她不得不承认,谌子心果然高杆。
“纯纯,雪纯,祁雪纯……”有人在叫她,很熟悉的声音,很有力又很坚定的声音。
但同时又涌起新的愁恼,如果再找不到路医生,为了帮傅延的朋友,她可能只能跟司俊风说实话了。
这时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程母躺在病床上,静静的安睡。
他打断她的话:“我的人生一直掌握在我爸手里,他让我往左,如果我敢往右,他一定会联合祁家所有的亲戚来攻击我!”
韩目棠淡淡“嗯”了一声。
门口站着两个司俊风的助手,见着祁雪纯,他们赶紧上前。
“你把话说清楚,司俊风为什么会给我药?”她尽力挤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