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蹙了蹙眉,一把搂过萧芸芸,再一次把她按到床上,危险的看着她
它会成为人身上最大的软肋,也可以赋予人最坚硬的铠甲。
这是他的独门秘技,暂时不让小丫头知道。
也许是因为心情好,沈越川的状态看起来比以往好了不少。
“这可不一定。”许佑宁看着小家伙,循循善诱的说,“你先告诉我,你想问什么?”
“……”
她清楚的知道,浪子只是沈越川的外表,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要注重承诺。
许佑宁甚至没有想一下,目光就陡然冷下去:“城哥,你的话还没说完吧?”
他们在行为上再怎么失控都好,问题可以不要这么……直白吗?
车上,萧芸芸催促司机:“师傅,麻烦你开快点,我爸爸的飞机快到了。”
他的声音里有不悦,更多的是怒气。
沈越川察觉到萧芸芸的走神,停下来,修长白皙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芸芸,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可以忽略时间。”
许佑宁虽然不至于抗拒他,可是他也从来都没有真正接近过她。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自家小丫头有着这么强大的特质,沈越川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陆薄言的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