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盯着许佑宁看了两秒,开始教学:“我送你东西,你首先应该欣喜若狂,然后”修长的手指抚过许佑宁的唇,“有所表示。” 止痛药的药效一过,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咬着牙抓着床单,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
穆司爵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啪嗒”一声,蓝色的火苗从火机里跃出来把烟点燃,他抽了几口,又觉得意兴阑珊,灭了烟拨通许佑宁的电话。 就这样,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穆司爵的伤口基本痊愈了。
记者半开玩笑的说:“可是,根据那位小姐前几天接受采访的时候说的,你现在还是很嫌弃她哦。” 穆司爵在许佑宁的对面坐下,把手机还给她:“你可以给孙阿姨打电话。”
穆司爵感觉到什么,叫了许佑宁一声:“许佑宁!别睡!” 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正在和一个低到尘埃里的人说话,许佑宁才意识到,自以为伪装得很好的她在穆司爵眼里,也许跟一个弱智没有区别。
很久以后,洛小夕看见有个词语叫“立flag”,眼泪忍不住留下来。 女孩肃然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