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抿唇微笑，以前她耿耿于怀，自己配不上“程太太”这个身份。

“那个人设计谋害我丈夫的证据。”

程奕鸣这时才说道：“不必这么复杂，贾小姐有一个十六岁的弟弟，为了这个弟弟，她什么都会招。”

她明白祁雪纯想知道的是什么。

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他的老师没有原谅他，将他逐出了医生队伍。

白雨的语调里透着疲惫和无奈，“身为一个母亲，我只想他好好活着。”

房间里其他地方也没她的身影。

“司俊风？你为什么那么害怕他？”

她没忘记自己本来是要去员工宿舍探访的。

“按照视频资料所示，你当时距离贾小姐很近，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白唐问。

在A市的程家亲戚几乎全都来了，纷纷跑过来跟严妍和程奕鸣打招呼。

程奕鸣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我喜欢严老师身上的香味，”朵朵眨巴着大眼睛，“以后我长大了，也会这样香吗？”

“原来程总还有这一面。”刚才不久的实习生瞠目结舌。

严妍落落大方，跟他们喝了一杯。

本来嘛，仇杀是最普遍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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