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你求我。”
季森卓眼里的笑意瞬间停滞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坐好了。”他柔声说道，关上了车门。
“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季森卓微微一笑，“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
“程太太不是来了吗，程总怎么和别的女人跳舞？”
没等唐农话说完，穆司神的女伴来了，她手上拿着一款白色遮阳帽，和她的是情侣款。
背地里查人隐私是不耻的，但当面能忽悠成功应该算是本事吧。
连程子同好几次将目光放到她身上，她都毫无察觉。
“该不会是想报复我吧！”她紧紧盯着他。
不过，两人竟有同样的天赋，曾经一起在计算机大赛中获奖。
“是不是白天当仇人，晚上关起门来还是夫妻？”他继续追问。
是了，不然怎么会跟她分开后，马上又跟别的女人去酒吧。
符媛儿好笑的抿唇，他是在程家演习惯了，忘了这是她的爷爷吗？
回去的路上，符媛儿开着车，他们谁也没说话。
她疑惑的看向秘书，秘书也疑惑的看着她。
“什么？”唐农的声音又拔高了几个声调，“她为什么拒绝你？你问原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