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判断，他们没有撒谎。

凶手的事，明天再说吧。

“什么？”

祁雪纯不记得自己有这样说过，难道妈妈进来那会儿，她的脑子就有点热糊涂了？

但司爷爷有点累了，经理接着他的话说，“没多久老司总得到消息，杜明之所以中止研究，是因为他已经攻克了难关，他想带着研究成果离开这个国家。”

“你装得没完了？”她低声质问。

“谁知道呢，这年头表面光鲜的太多了。”

司俊风勾唇，不置可否。

……

“那个姑娘叫程申儿，你去司家或者程家找人打听一下，就会知道……”

洛小夕和萧芸芸在客厅里带着小朋友，陆薄言和沈越川在楼上书房谈事情，苏简安则在厨房里帮厨，大家各有所忙，看起来好不热闹。

是不是司俊风派他跟踪？

“你要去哪里？”

程木樱仔细查看照片，心头暗暗吃惊，这是她以及整个公司都要绕着走的人。

“司先生，”程奕鸣的助理快步跑来，“申儿小姐情绪很不稳定，不停喊你的名字……”

他哪里胖了，明明是身材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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