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去医院,当然是去换药和给伤口消毒的,这个过程并不疼,这次苏亦承也没有进来陪着洛小夕,于是医生笑着说:“洛小姐,其实苏先生对你挺用心的呢。”
挺能演的,苏简安也笑得更灿烂:“不客气。”
“不用了。”苏简安扶着右手,疼得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又不是伤筋断骨了,他很忙,算了。”
“嘿嘿,你想想啊,这种五星级酒店,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清粥小菜?”
“这是惯例。”陆薄言示意她放心,“沈越川早就打点过了,他们不会问你太多问题,你跟着我就好。”
苏简安泪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很满意。”
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
想了想自己被陆薄言挂在肩上扛着的样子,苏简安颤了颤,安分了。
年轻的女孩子,鲜少有人能把古朴的玉镯戴得这么好看。
小时候,苏简安就在这栋房子当着苏家的大小姐,跟随父母出入各种社交场合博得喜欢和赞扬,而她却连父亲是谁都不能告诉别人。
“陆薄言”这三个字,曾经能让她在看到的一瞬间就忘了呼吸,心跳加速。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房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