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旁边的案卷上,应该是白唐随手放下的,字里行间“司氏集团”几个字吸引了她的注意。
他从心底流露出来的不忍,其实是作茧自缚。
祁雪纯随意点了一壶茶,问道:“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就这些河景,看得有点无聊啊。”
众人齐刷刷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微胖的妇人双手叉腰,怒瞪司云。
那天晚上,他的确悄悄去过房间,因为他必须将装红宝石的首饰盒换掉。
“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
尤娜不敢动弹了,她面对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察。
祁雪纯看着手里两本结婚证,鲜艳的大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睛。
“这里是客人不能进入的地方吗?”祁雪纯回答得也毫不客气。
发消息干嘛,直接去找他吧。
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一口气喝下。
莫小沫不迟疑的摇头,“我知道她们讨厌我,我已经事事避开……我跟纪露露也没有实质的矛盾。”
“雪纯,雪纯!”这时,司妈匆匆跑过来,“你快去看看吧,爷爷丢东西了。”
“他的手上全是老茧,只有从小干粗活的人才这样。”司俊风回答。
“司俊风,带我去见爷爷。”祁雪纯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