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祁雪纯回答。司俊风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一眼时间。

白唐并不抱乐观：“袁子欣的情绪很不稳定，她不一定会配合你。”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

女生张大的嘴合不拢了，“警官，我们那是正当防卫……”祁雪纯盯着证件上“慕菁”两个字，沉沉思索没有说话。

“你该休息了。”司俊风伸出手往她脑袋上轻轻一拍，宽大的手掌几乎覆盖她半边脑袋。见状，杨婶忍不住出声：“小宝，你别急，记住妈妈说的话。”

“大妈，请问李秀家怎么走？”她又问了一遍。忽然，角落里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司云你够了，你还要不要脸！”

这封信是莫小沫写给他的，内容只有寥寥数语。对啊，她和严妍认识时很和谐，但现在，却因为程申儿各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