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三更半夜饿了,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而他们,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三餐要严格控制,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
不得已,她只好拨通了苏亦承的电话,却只听到苏亦承关机的通知。
言下之意,连尸体她都不怕,那些网友算什么?
“少夫人”三个字忒瘆人,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徐伯,你……你叫我简安就好。”
明明答应了她今天带她去游乐园的,可是他却要走,还是去一个她怎么骗司机开车都去不到的地方。
她三番两次的上娱乐和社会新闻,A市,应该没人不知道她是陆太太了。
苏简安哑口无言。
想着,她朝着陆薄言绽开了一个自认为十分自然且迷人的笑容:“陆老师,我们开始吧。”
她扬起灿烂笑容:“按照你的思路,你也是吃醋了?”
苏简安把有粥油那碗端给陆薄言:“你的胃暂时只能吃这个。”
她笑嘻嘻的出现,对那时的陆薄言而言应该是个很大的烦恼。
苏亦承受伤的叹了口气,看来只有多吃才能抚平他的伤口了。
陆薄言是特意赶来的,为什么骗她?是不好意思还是……不希望她想太多?(未完待续)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慢慢缩进他怀里,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
看似正经的措辞、暧|昧的语调,苏简安推了推小影,拿出她最爱的凤梨酥:“再乱讲别来我这儿找吃的!”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苏简安又看窗外,“为什么非得上升到攻击智商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