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挑眉,示意她那又怎么样? 符媛儿愣了愣,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刚才那么明显的帮她,当她是傻瓜看不出来?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
唐农在外面什么女人没玩过,像面前这个女人,她算是有些手段的,但是即便这样又如何? 他恨不得将她这张小嘴一口咬住。
程木樱轻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功臣回来了。” 将符媛儿带过来这件事,她竟然没跟他商量,甚至招呼也不打一个。
“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程子同反问,“子吟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不是不可以原谅。” 妈妈也不信。